四五六七言·九月十一游上李水库

时维九月,序属季秋。 往昔不得闲,今时恰逢休。 携夫人就步辇,访风景于崇阿。 堰坝固而潭水清,落日凝而暮山遮。 花中蝶蛾,一飞一伫一品蜜;草上蜻蜓,忽高忽低忽静立。 月挂枝头,过客匆匆寻去路;风语林间,行者悠悠道星湖。 岁在癸卯九月十二顾毅作于德馨居

漫步于笔架山上

笔架山只是一座名不见经传的小山,高不过50米,你甚至可以认为那不过是一个小土丘罢了。鼓浪屿的老屋便是倚在这个小土丘脚下建起的;我习惯叫它“后山”。 记得在鼓浪屿上小学时,放学后每每独自一个来到后山上,不为落日,不为风景,却总能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个半天。山上静极了,平日里没两三个路人。这也不足为怪:山上是一大片墓地。不是到了清明,谁回到这种鬼地方来?而我坐的地方却是这山的最高峰:一块大石头,没什么特别

夜色

若不是今天的停电,我的确难得有机会静下心来写这篇文字。平素里,现在应当是这个南方小城最热闹的时段,灯火通明,嘈杂不已;而我,则坐在电脑前忙着那所谓“自己的事业”。 或许真是因为停电吧,窗外大街上的那几盏早已熟视无睹的昏黄的路灯竟格外显眼。几个路人从灯下走过,不慌不忙,不紧不慢。或许他们和我一样,因为停电而无所事事,随处逛逛;或者他们只是例行的饭后散步,不过我从未留意过罢了。偶尔疾驰而过的一两辆车似

我和锦兰有个约会

我的窗台上有一盆锦兰。这本是一种娇贵的植物,却因为我的照顾不周而显得奄奄一息。我原以为她会就这样安静的死去。然而,经过几天雨水的洗礼,这位黛玉美人竟显出了一点新绿。一天早晨醒来,那瘦弱的叶片边竟还长出了几个花苞。那些花苞却很小,只有半颗绿豆大;颜色也不好看,是一种极浅极浅的粉红,浅到几乎苍白。